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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斯坦福监狱实验,余波

授权和转载须知余波,赫敏·格兰杰:她刚刚开始收书,把作业放到一边,准备睡觉,她桌子对面的帕德玛和曼蒂也正在摞自己的书,就在这时,哈利·波特走进了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早餐之后她就一直没见到他。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另一个令人震惊得多的发现踩在了脚下。哈利的肩膀上有一只长着金红色翅膀的生物,一只明亮的、属于火焰的鸟儿。哈利看上去又悲伤,又疲惫,筋疲力尽得就好像凤凰是他唯一还站着的理由,但他的身上依然留有一种温暖,不知为何,乍一看,你可能会以为自己看见的是校长。这就是赫敏脑内闪过的印象,即便毫无道理。哈利·波特步履沉重地穿过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走过坐满了瞪着他的女孩们的沙发,走过瞪着他的男孩们打牌围成的圈子,走向她。从理论上来说她现在还不会和哈利·波特说话,他的这一周要到明天才结束,但很明显,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比那件事要重要得多得多——“福克斯,”正当她张开嘴巴时,哈利说,“坐在那里的女孩叫赫敏·格兰杰,她现在不和我说话,因为我是个傻瓜,但如果你想停在好人的肩膀上,她要比我合适。”哈利·波特的声音里透着那么浓重的疲惫和伤痛——但在她弄清自己应该作何反应之前,凤凰离开了哈利的肩膀,像是火沿着火柴棍一样滑翔着向她飞来,只是速度更快;凤凰飞到了她面前,光与火焰的双眼盯着她。“啾?”凤凰问道。赫敏盯着凤凰,感觉自己在面对测试里的一道题,一个她忘记学习了的问题;这个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她却从未学习过,不禁哑口无言。“我——”她说,“我才十二岁,我还没有做过什么——”凤凰只是以翼梢为轴转了个圈,轻柔得就像——实际上也正是光与空气构成的生物,然后飞回哈利·波特的肩膀,坚定地停落下来。“傻小子,”她对面的帕德玛说,看上去像是在哈哈大笑和做鬼脸之间犹豫不决,“凤凰不是为那些做家庭作业的聪明女孩而存在的,凤凰是为了那些直接和五个年长斯莱特林恶霸动手的傻瓜存在的。所以格兰芬多的颜色才是红色和金色,你要知道。”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响起了许多友善的笑声。赫敏没有笑。哈利也没有。哈利把脸埋在一只手里。“告诉赫敏我很抱歉,”他对帕德玛说,声音微不可闻,“告诉她我忘了凤凰是动物,它们不明白时间和计划,它们不明白那些将来会做好事的人们——我不确定它们是不是真的理解‘一个人的为人’这种概念,它们只能看见人们做了什么。福克斯不知道十二岁意味着什么。告诉赫敏我很抱歉——我不该——这一切都跑偏了,对不对?”哈利转身离开,开始步履沉重地缓缓走向通向宿舍的楼梯。凤凰依然落在他的肩膀上。赫敏没办法就这么算了,她没办法就这么算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和哈利竞争还是什么,她没办法就这么让凤凰背离她。她必须——她的大脑手忙脚乱地把问题输入她整个异常优秀的记忆里,只发现了一件事——“我曾经准备跑到摄魂怪面前试着救哈利!”她有点绝望地向金红色的鸟儿吼道,“我的意思是,我确实开始跑了,如此等等!这就是那种愚蠢而又无畏的事,对吗?”随着一声啼啭,凤凰再次飞离哈利的肩头,像是蔓延的火焰般飞向她,它围着她盘旋了三周,就好像她是火海的中心,有那么一会,翅膀抚过了她的脸颊,然后凤凰飞回了哈利。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鸦雀无声。“告诉过你了。”哈利大声说,随后开始上楼,回他的卧室;他看上去爬得很快,就好像因为某些原因,他的脚步非常轻快,所以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和福克斯都消失了。赫敏的手颤抖地抚上脸,摸着福克斯的翅膀刚刚擦过的地方;那里徘徊着一小片温暖,就像是那一小块皮肤被温柔地点上了火。她想自己确实回答了凤凰的问题,但是她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只是勉强及格,就好像她只拿了62。要是再努力一点,她本来可以拿104。如果她努了一点点力的话。仔细一想,她并没有真正努力过。只是在做家庭作业——你拯救过谁?-----------------------------------------------------------------余波,福克斯:噩梦,男孩曾预料过,那些尖叫,那些乞求,那些如同呼啸飓风般的空洞,这些散发的恐怖被沉淀在记忆,也许会以这种方式成为过去。男孩知道会有噩梦到来。下一个晚上,噩梦就会到来。男孩在做梦,在他的梦中,整个世界都在燃烧,霍格沃茨在燃烧,他的家在燃烧,牛津的街道在燃烧,所有的一切都被金色的火焰点燃了,明亮但不会吞噬万物;所有走在燃烧街道上的人都闪着白色的光芒,比火焰更加明亮,就好像他们自身就是火焰,或是星星。其他一年级的孩子来到床边,亲眼证实了他们之前就已经听说过的传言中所叙述的奇迹:哈利·波特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在他的枕头上,一只金红色的凤凰守护着他,明亮的翅膀轻轻拂过他,就像是盖在他头上的毛毯。结算日又被推迟了一天。-----------------------------------------------------------------余波,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捋直袍子,确认绿色镶边的装饰摆正了。他往头上挥挥魔杖,念出父亲教给他的魔咒——他学这个魔咒的时候,其他同龄的小孩还在玩泥巴。这个魔咒可以保证没有哪怕一根线头或是灰尘能弄脏他的巫师袍。德拉科拿起父亲用猫头鹰寄给他的神秘信封,塞进袍子里。他已经用火焰熊熊和废物清理把神秘的字条给处理掉了。随后他径直去吃早餐,尽量在食物出现的那一秒钟准时坐下,这样看上去就好像其他人是等他出席后才开始吃早餐的。因为马尔福的子裔在每一件事上都得是第一,包括早餐,这就是原因。文森特和格雷戈里在他的私人房间外等着他,比他起得还早——虽然,当然,没有穿得那么整洁。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空无一人,反正起得早的人都直接去吃早饭了。地窖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他们空洞的脚步声在回响。尽管人很少,大厅里却充满了惊慌的喧哗声,有一些小一点的孩子在哭,学生们或是在桌子间穿梭,或是三三五五地站在一起彼此对吼。有一位穿着红袍的级长站在两个身着绿色镶边袍子的学生面前大吼大叫,斯内普正大步走向这一团乱麻——当人们看见德拉科时,噪音小了一点,其中一些面孔转过来瞪着他,然后安静了下来。食物出现在了桌上。无人理会。斯内普转过脚跟,放弃了原来的目标,径直走向德拉科。恐惧攥住了德拉科的心,难道是父亲出了什么事——不,父亲肯定会告诉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父亲没有告诉他——他们的院长走近了,德拉科发现斯内普的眼底充满疲惫。魔药大师从来就不是讲究穿着的人(这是客气的说法),但在今天早上,他的袍子还要更脏、更凌乱,上面还有额外的星星点点的油渍。“你还没听说吗?”院长一边走近他,一边嘶声道,“我的老天,马尔福,你都不订报纸吗?”“发生什么事了,教——”“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被带离了阿兹卡班!”“什么?”德拉科震惊地说,他身后的格雷戈里说了句他实在不该说的话,而文森特只是倒抽了一口气。斯内普眯起眼睛盯着他,随后唐突地点了点头。“所以卢修斯什么都没告诉你。我明白了。”斯内普轻哼一声,转身——“教授!”德拉科说,他刚刚才逐渐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他的大脑疯了似地旋转着。“教授,我应该怎么办——父亲没有给我指示——”“那么我建议,”斯内普一边大步走开,一边冷笑着说,“由你来告诉他们,马尔福,正如你父亲意指的那样!”德拉科回头瞄了一眼文森特和格雷戈里,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费神这么做,他们俩看上去当然会比他还要迷惑。德拉科走向斯莱特林的桌子,坐在最远的那一端,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德拉科拿了一个香肠鸡蛋卷放在盘子里,开始机械地咀嚼。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被带离了阿兹卡班。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被带离了阿兹卡班……?德拉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就好像太阳熄灭了——好吧,太阳在十亿年后熄灭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这就像太阳会在明天熄灭般始料不及。父亲不会这么做,邓布利多不会这么做,应该没人能做到的——这意味着什么——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年之后贝拉特里克斯还能对谁有什么用——就算她再次强大起来,一个完全邪恶、疯狂,一心献身于一个已经不在的黑魔王的强大巫婆又有什么用?“嘿,”坐在德拉科旁边的文森特说,“我不明白,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我们干的,呆子!”德拉科骂道,“哦,看在梅林的份上,如果连你都认为我们——你父亲都没告诉过你关于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的故事吗?她折磨过父亲一次,她折磨过你的父亲,她折磨过所有人,黑魔王有一次叫她对自己用钻心剜骨,她干了!她疯狂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激起民众的恐惧与服从,而是因为她疯了!她就是个婊子!”“哦,真的吗?”德拉科背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德拉科没有抬头。格雷戈里和文森特会看守他的背后。“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听说有一个食死徒被放出来了,马尔福!”阿米库斯·卡罗一直都是其他问题人员中的一个;父亲有一次曾告诉过德拉科,永远不要和阿米库斯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德拉科转过身,对弗洛拉·卡罗和赫斯提·卡罗露出了他的第三号冷笑,这个冷笑代表着他才是最古老高贵的家族,他们俩不是,而且没错,这很重要。德拉科向他们的那个方向——他肯定不会屈尊特意对他们俩说话——说,“有这样的食死徒,也有那样的食死徒。”随后转回他的食物。两人同时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随后有一双鞋的声音从斯莱特林桌子的另一端冲了过来。过了几分钟,米里森·博斯德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然后说,“马尔福先生,你听说了吗?”“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德拉科说,“是的——”“不是,是波特!”“什么?”“波特昨天晚上在肩膀上带着一只凤凰,到处晃来晃去,看上去就好像在泥巴里被拽了十里格[1],他们说凤凰带他去了阿兹卡班,试图阻止贝拉特里克斯,他和她决斗了,他们俩炸掉了半个堡垒!”“什么?”德拉科说,“哦,怎么可能会——”德拉科停下了。他把这句话在哈利·波特身上用了好多次了,他已经开始注意到其中的规律。米里森跑开告诉其他人去了。“你不会真的觉得——”格雷戈里说。“说实话,我再也不清楚了。”德拉科说。几分钟后,在西奥多·诺特坐在他的对面,威廉·洛奇尔跑去和卡洛双胞胎坐在一起后,文森特轻轻推了一下他说,“那边。”哈利·波特进了大厅。德拉科仔细地看着他。他没有在哈利的脸上看见警惕,没有惊讶或是震惊,他看上去只是……哈利一脸心不在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他试着解出一个德拉科还无法理解的问题时一模一样。德拉科匆匆从斯莱特林桌旁的长椅上站了起来,说“留在这里”,然后用最礼貌得体的速度向哈利走去。哈利似乎在他转向拉文克劳的桌子时注意到了他的接近,然后德拉科————快速地甩了哈利一个眼神————随后直接从他身边走过,直直地走出了大厅。过了一会儿,哈利出现在了德拉科所等候的那个小小的铺着石头的角落,这招也许没法把所有人都糊弄过去,但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合理否认的借口。“无声无息,”哈利说,“德拉科,怎么——”德拉科从袍子里拿出信封。“我有父亲给你的消息。”“哈?”哈利说,从德拉科手里接过信封,胡乱地撕开,抽出一张羊皮纸,打开——哈利倒抽了一口气。哈利看向德拉科。然后哈利又看回那张羊皮纸。停顿。哈利说,“卢修斯是不是叫你汇报我的反应?”德拉科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然后张开嘴——“我明白了,他叫你汇报了。”哈利说,德拉科咒骂了自己一句,他本应该更明白一些的,只是这实在是太难下决断了。“你要怎么跟他说?”“说你很惊讶。”德拉科说。“惊讶,”哈利断然道,“是啊。挺好。就这么告诉他。”“怎么回事?”德拉科说,随后,他看到哈利一脸纠结,“如果你在背着我和我父亲打交道——”哈利无言地将纸条递给德拉科。上面写着:我知道是你。搞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哈利说,“你对你爸爸在搞什么鬼有任何思路吗?”德拉科瞪着哈利。然后德拉科说,“是你吗?”“什么?”哈利说,“我能有什么理由——我怎么可能做到——”“是你吗,哈利?”“不是!”哈利说,“当然不是!”德拉科仔细地听着,但没有察觉出一丝犹豫或是动摇。所以德拉科点点头,然后说,“我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但是不会,我的意思是,不可能会是好事。还有,呃……人们还说……”“他们,”哈利小心地说,“在说什么,德拉科?”“凤凰是不是真的带你去了阿兹卡班试着阻拦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逃跑——”----------------------------------------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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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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抬头看了一眼时钟:金色的指针和银色的数字,指针在钟面上跳动。时钟是麻瓜发明的,而在他们发明以前,巫师都懒得精确记录时间。霍格沃茨建立时,课堂时间是由沙漏所控制的铃声通知的。这是纯血主义者不愿接受的真相之一,因此米勒娃知道这件事。

她在麻瓜研究这门课的高级巫师等级考试上拿到了优秀——现在看来这似乎成为了耻辱的印记,因为她知道的少之又少。在她年轻的时候——即使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这门课就是蒙人的:课程由纯血巫师教授,据说是因为麻瓜出身的巫师无法领会巫师出身的巫师需要被告知的东西,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委员会一点都不认可麻瓜。但在她十七岁的时候,优秀的分数对她来说才是重点,这...

第六十一章:斯坦福监狱实验,保密性与开放性,第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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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旋过绿色的火焰,转过飞路网络,米勒娃的心已经有十年零三个月没有像这样因恐惧而怦怦直跳了;连接着空间的走廊咳嗽了一下,把他们吐进了古灵阁大厅(对角巷最安全的飞路网接收点,最难干扰的连接,除了凤凰以外离开霍格沃茨的最快方式)。一只妖精服务员转向他们,睁大了眼睛,然后开始微微弯下腰,礼貌地鞠躬—

目标,决心,从容![1

然后他们俩出现在了玛丽居背后的小巷,魔杖已经握在手中,竖了起来;他们背靠背地旋转,审视四周,西弗勒斯的唇边已经吐出了反幻身咒。

巷子是空的。

当她回过身看向西弗勒斯时,他已经把魔杖敲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发出一声鸡蛋破裂的声音,与此同时,他的嘴唇咏出了隐身的咒文;他换上了周...

第六十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第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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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

哈利猛地睁开眼睛,像被卡住脖子似的抽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平躺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不记得有做什么梦,也许他的大脑太疲倦了,没法做梦,感觉就好像他才刚刚闭上眼睛,然后只过了一会儿,他就听见了那个词。

“你必须醒了,”奎里纳斯·奇洛的声音说,“我尽可能多给你时间了,但明智起见,还是至少保留一次你时间转换器的使用次数。很快我们就必须得回到四个小时之前,去玛丽居,表现得完全就像我们今天没有做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在那之前,我有话想和你说。”

哈利在黑暗中缓缓坐起身。他的身体隐隐作痛,而且不光是躺在坚硬水泥板的地方。各种画面在他的记忆中搅成一团,他失去意识的大脑太累了,无法将脑中的一切输出...

第五十九章:斯坦福监狱实验,好奇心,第九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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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注:因为中文无法表现出蛇语的嘶嘶声+lofter没有斜体,以下出现蛇语的地方均有标注[蛇][蛇毕]。例句:“……奇洛教授说过,贝拉特里克斯会[蛇]睡上好一会儿[蛇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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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扫帚是在被麻瓜称为欧洲黑暗时代[1]的时候发明的,发明者应该是一位名叫瑟蕾斯缇莉娅•瑞雷夫[2]的传奇女巫,据称是梅林的曾曾孙女。

瑟蕾斯缇莉娅•瑞雷夫,或者说真正发明这些咒语的人或团队,不知道任何关于牛顿力学的东西。

因此,飞天扫帚是遵循亚里士多德物理工作的。[3

扫帚指哪飞哪。...

第五十八章:斯坦福监狱实验,受限认知,第八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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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哈利看的那个版本的黑暗军团电影预告在YouTube上的编号是【THV1KkPXIxQ

关键引言如下,是一个现代人对中世纪的听众说的

“好了,你们这群原始的榆木脑袋!给我听好了!看见了吗?这……是我的火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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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孩站在绝对的黑暗之中,将魔杖按在阿兹卡班的实心金属墙上,正试着施展出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相信有可能实现,并且只有他一个人能驾驭的魔法。

当然,一个强大的巫师不消几秒就可以打穿这面墙,只需要一个咒语,一个手势。

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来说,这得耗他们几分钟...

第五十七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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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曾经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和神秘的黑暗面融合,这样他就可以只利用黑暗面的所有优势,而不受任何缺陷的影响——不需要变得愤怒或冷酷,也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拥有清晰的思维与大无畏的精神。

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进度。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但哈利还是有一个神秘的黑暗面,这一部分还是和他分开的,平常的他依然没那么大无畏。而且就算他修复了自身黑暗面对死亡的恐惧,他还是不敢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在阿兹卡班里转换成黑暗模式,这太玩命了。

这实在是不走运,因为一点大无畏精神这时候肯定能派上用场。

更惨的是,他还不能靠着墙一屁股坐下,不能掉眼泪,甚至不能叹气。他亲爱的贝拉在看着他,这可不是她的黑魔王会做的事。

“主人——...

第五十六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第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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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幸好下一扇金属门是一片寂静。金属门的背后可能没有人,也可能是在默默受苦,也许他们在尖叫,但嗓子已经叫哑了,也可能只是在黑暗中默默地自言自语…

我不确定我做得到,哈利想,他也没办法将这绝望的念头归咎于摄魂怪。向低走比较好,向低走比较安全,他的计划执行起来需要时间,而且傲罗可能已经在往下走了。但要是哈利必须在保持安静、呼吸完全平稳的同时再多经过一道金属门,他可能会发疯的;要是他在每一道金属门前都必须扔下一片自己,很快他就会变成一具空壳—

一只披着月色的明亮猫咪凭空跃出,落到哈利的守护神面前。哈利差点尖叫起来,这对他在贝拉特里克斯面前的形象可没什么帮助。

“哈利!”麦格教授的声音说...

第五十五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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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痕累累,破败不堪的走廊里,在煤气灯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孩蹑手蹑脚地缓步向前,手直直地探向那条一动不动的蛇,那是他老师的躯体。

离蛇只剩一米远的时候,哈利终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

即使很微弱,那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那么奇洛教授还活着。

这个念头并没有让他感到欣喜,只激起了一种空洞的绝望。

哈利还是很快就会被抓住,无论他怎么解释,整件事看起来都不太妙。不会再有人相信他,他们会认为他就是下一个黑魔王,和伏地魔开战时他们不会再帮助他,赫敏会放弃他,可能就连邓布利多都会去另找一个主角…

……也许他们会就这么将他遣送回家,扔还给他的父母。

他失败了。

哈利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人,那是被他弄晕的警官,他...

第五十四章:斯坦福监狱实验,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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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黯淡的绿光领头向前,后面跟着一个闪亮的银色身影,其它东西都隐形起来了。他们穿过了五条走廊,向右转了五次,上了五次楼梯;贝拉特里克斯喝完第二瓶巧克力牛奶,手里就又被塞了几块固体巧克力吃。

在吃完第三块巧克力后,贝拉特里克斯的喉头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哈利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他从未听过这种声音;声音的节奏支离破碎,几乎无法识别,他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贝拉特里克斯在哭。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在哭,黑魔王最可怕的武器在哭,虽然她隐了形,但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一直在努力克制的小小的、惹人哀怜的声音,就是现在声音也没有消失。

“这是真的吗?”贝拉特里克斯说。她的语调又有了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