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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晚上,有早晨,这是最后一日。一九九二年的六月十五日。
清晨最初的一抹微光,太阳升起前的拂晓,几乎还未照亮天空。在霍格沃茨的东方,太阳应该升起的地方,淡得几不可见的一丝灰色勉强勾勒出魁地奇场地后面起伏的山坡。
哈利落坐其上的石头屋顶露台足够高,可以越过下方的山峦看见黎明;这是他描述自己的新办公室时所要求的。
哈利现在盘腿坐在一个坐垫上,黎明前的凉风拂过他裸露的脸和双手。他叫家养小精灵把他手工粘满亮粉的宝座从混沌将军以前的办公室里搬了上来......然后他意识到他应该担心自己对装饰的品味是从哪里来的、以及伏地魔是不是曾经拥有一张类似的宝座,于是又叫精灵们把它搬了回去。这本身并不是什么决定性的论据——又...
校长办公室里有一种凝重的气氛。米勒娃把德拉科和纳西莎/南茜送到圣芒戈后就回来了,马尔福女阁下会在那里接受检查,看看十年的麻瓜生活是否对她的健康造成了什么损害;哈利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然后……理不出头绪。要做的事太多了,太多事,连麦格教授都似乎不知道该从何入手,而哈利肯定不行。目前米勒娃反反复复地在一张羊皮纸上写字,又挥手擦去,而哈利闭上了眼睛试图理清思路。有没有接下来必须发生的第一件事…
曾属于邓布利多的橡木大门上传来一声敲门声,女校长说出一个词,门打开了。
走进校长办公室的男人看上去很憔悴,已不再使用轮椅,但是走路仍然一瘸一拐。他穿着黑色的袍子,很简朴,然而很洁净,没有污迹。他的左肩上背着一个...
原作者按:再见了,特里·普拉切特,1948-2015[1]。你塑造的人物形象启迪了我,现在我意识到他们教导了我许多关于一级和三级的智慧角色[2]的知识:即自我意识经常以幽默或是剧情人物了解剧情老梗[3]的形式表现出来;内在的优化光辉能够通过被形容为(而不是被表现出来)卑微和愚蠢的角色同样闪现光芒;聪慧的角色能够在整个故事中表现得善良而又光明,而不是愤世嫉俗。我希望我曾经与你相识,能够与你谈论你的方法。爱戴你的人如此之多,我敢肯定,其中至少会有一个人会撕开现实的基础来把你带回来;但你的大脑已然死亡而且温热,故而你的故事结束了。
即使群星在天堂中会熄灭我们的罪永远无法消除。没有任何一例死亡会被原谅...
哈利现在站在守卫着校长——不,女校长办公室的石像鬼前面。是辛尼斯塔教授把叫他来的,说有急事,但是门打不开。
实验表明,魔法石每三分五十四秒可以固定一个变形,无论变形出来的物体有多大。有一次,哈利在黑暗的壁橱里举起魔法石用他最亮的手电去照的时候,似乎看见这块猩红的玻璃里面有一簇小点;但是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哈利现在怀疑那只是他的想象。哈利没有检测出魔法石的其他魔力,它也没有回应任何他试过的精神命令。
哈利允许自己考虑到明天中午,如何开始使用魔法石而不被人抢走,同时努力不去想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什么还在发生,一直都在发生。
在迟到十分钟之后,米勒娃·麦格快步走了过来。她怀里抱着一大堆文件,又
石像鬼发出了短短的一声石头摩擦的声音,向她深深鞠躬。...
阳光照耀在苏格兰的草坪上,每一滴露珠或是角度正好的树叶在阳光下都反射出了白光,映出葬礼上清澈湛蓝的天空。
哈利推掉了致辞。这是第二次了。弗立维教授在几周前五月份的时候就问过他,在演讲成为必要之前先给哈利时间备稿;那个时候哈利也回绝了。
于是演讲落在了一位六年级的格兰芬多——奥利弗·哈贝卡[1]的身上。他拥有的奇洛点在所有学生当中排第四,曾是一支军队的将军。这位十七岁的少年身材高大,漆黑的长袍并没有把他衬得特别帅气;他没有戴红色的领带,而是戴了奇洛教授有时偏好的紫色领带。
演讲,在这种情况下,是即兴的。提前写好的悼文被摒弃了;奥利弗·哈贝卡左手拿着一张羊皮纸,但他完全没有在看。
“奇洛教授病得很重。”高...
第二天的早晨来临了,所有学生一言不发地聚集在霍格沃茨的四张长桌边,哈利·詹姆斯·波特-伊万斯-维瑞斯也是其中之一。昨晚他精疲力尽地倒下了,次日清晨在医疗室里醒过来,还迷迷糊糊的,左边的袜子下藏着魔法石。
主宾席看起来就像刚被一场灾难横扫过。
邓布利多的主座消失了,没有替代品顶上,主宾席的中央空出了一个缺口。
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一个悬浮的座位上,那是在魔法世界中等同于轮椅的东西。
斯普劳特教授不见了。跟据他们昨晚告诉哈利的,一位法庭派来的摄神取念术师会对她进行检查,看看是否有什么残留的控制力,不过八成不会对她提出指控。哈利已经向麦格教授还有奥罗们尽可能严肃地强调过了,斯普劳特教授很可能只是...
刚开始安娜看到魁地奇决赛持续了这么久很是满意——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她算是学院杯争夺战的旁观者,反正格兰芬多也从没赢过。相反,去年她全家买了非常昂贵的门票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可是比赛在十分钟内就结束了,这真是太糟糕了。现代的魁地奇比赛已经变得太短,因为金色飞贼总是太太太早就被抓住了。这个问题已经在魁地奇爱好者中引起了广泛的讨论:飞天扫帚的魔咒越来越先进,但是金色飞贼的规定速度还是和以前一样,后果就是魁地奇比赛变得越来越短。专业级的魁地奇比赛已经退化成了找球手飞天扫帚的研发经费竞赛,其他的选手和坐在看台上看比赛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家都知道必须做点什么,这个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已经好几个世纪...
哈利的脑子好像处在一种神游状态。那种明确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状态差不多都消失了,也许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组成他大脑的成分都呆滞着,也许是被大脑中某个聪明到能预测如果不这么做会发生什么的部分故意麻痹了。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这些想法被清空了,需要腾出足够空间来感知其它的事情。
哈利站在一片荒芜杂乱的墓地中央,墓碑四处散布。
借着月光和星光,可以看到散乱在地上的黑袍子被一种和墓地土壤质感截然不同的东西围绕着,那是在月光下湿淋淋的血红。一些头颅从斗篷的兜帽里滚落,露出了头发,或长或短,或浅或深,然而其他的细节在暗淡的月光中无法分辨。银色的面具依然罩在脸上,让这些头发看起来更像是从骷髅而不是活人的...
一轮凸月在无云的天空中升得更高了,星星和银河在黑夜里闪耀着它们的威严,它们的光芒从极遥远的地方倾泻而下,见证着墓地里发生的一切。
从哈利意识到其实根本没有能够拯救所有人的方法的那个瞬间开始,他的脑子里不同的声音沉默了,消解了,最终成为一体,为了唯一的目标拼尽全力。
还有五十秒。
四十秒。
哈利的目光缓缓掠过空中,落到了第一个食死徒身上,那个最靠近他的食死徒。
还有三十秒?
二十秒?
“[蛇]时间马上就到了——[蛇毕]”伏地魔嘶嘶道。
“[蛇]我确实知道一些你会感兴趣的秘密,[蛇毕]”哈利说,并没有直视黑魔王。
“[蛇]不过对你最有价值的东西,在我看来,会是我可能可以用于毁灭世界的方法,然而告诉你这...